這兩天作了奇異的夢,關於全盤被否認與他人之間的歷史以及不斷複沓循環的時空重演。就算不求助於佛洛伊德,仍然隱隱地覺得這夢作得真是誠實極了。
開學一個禮拜,怨嘆害怕無奈的話都說完了,我始終認為自己是個必須靠吐露來消化情緒的人,當然有時候略嫌聒噪叨擾了一些。
一種熟悉的叛離感浮現,如同一個月前還住在夏日時光裡頭的自己。
我想我是比自己想像中更厭倦約束感和習慣,那些過度的恭維和期待令我啼笑皆非,讓我想逃離到一個徹底與我無關的世界。在那裡說著不著邊際又闊氣自負的話,在那裡沒有感情也沒有是非更沒有定義,徹底荒蕪的地方。
Juilette Gréco 唱起 Jacques Prévert 的詩有一種甜美的任性,前面法文的自白比歌本身更吸引我啊~
好久以前的法文課也聽過這首歌。
回覆刪除最近也是焦躁又低落,
但反而在平靜的時候更能寫出些什麼…
我想我變了。
Qu'est-ce qui t'arrive?
回覆刪除我也覺得自己變了